他们是下人，在主子面前，就该有下人的样子。
另一边，没得到答案的程墨感觉口渴难耐，直接伸手捏住桌上的水壶和杯子，就要倒些凉水喝一喝。
“别喝了！”
看到程墨的动作，青秋终于忍不住开口。
但也只是开口了，她甚至不敢上前，怪异的程墨让她有些害怕。
程墨更是没把对方的话放在耳里，将杯子猛地抬到嘴里，嘴巴一合，便将杯中液体全都卷进口中。
“咳咳！”
下一刻，他猛地咳嗽起来，身子弓成熟虾一般。
这水壶里的装的，居然还是酒！
哦，或许这玩意本就是酒壶……
程墨咳嗽得脸色发白，心中还有空想着其他。
青秋吓了一跳，连忙上前帮程墨拍背。
“你的身体……”她看着程墨差点噎死的模样，欲言又止。
自家主子日夜纵情声马，衣香鬓影，她作为侍女，自然是全都看在眼中。
程墨抬头看了看青秋，脑子里浮现出更多的记忆。
他是京都城卫王嫡长子，却是个文不成武不就的纨绔，平日几乎日夜泡在这种带颜色的酒楼中，就算不干这些事情，那也是养鹰斗犬，从不做正事，身子虚弱得可怕。
他的身子，早在酒色中被腐朽。
“确实，应该要戒酒了。”程墨若有其事地点头，将酒杯狠狠地掷在桌上。
喝下冰冷的酒液，他居然清醒了不少，此时才有空去观察这个世界。
青秋看着主子奇怪的表现，心里有些害怕。
那些个女人说的，不会是真的吧。
主子真的会有一天，连脑浆都给那些楼上的女人榨干……
程墨却不知道隔壁两人在想什么。
他终于从宿醉中勉强醒来。
就在他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他猛地瞪大了眼睛。
在他面前的酒案上，居然出现了一排排的文字。
进阶世界，终于真正开始它的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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