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得他想起前段时间叫小郁的可爱娃娃。
被莫皑叫“韩鸣助理”的人是他的现任助理，就职了约半年时间。
他的前辈是郁知然。
韩鸣喉结紧张地上下一动。
最初，听郁知然说莫皑不正常的时候，他万分惶恐，还让郁知然不要造谣，但经历了这半年，他觉得前辈说的有理。
莫皑虽然一直笑着，但谁也摸不清他心中所想，活脱脱定时人型炸.弹。比如他记得，他就职第一天就被问：“你喜欢娃娃吗？或者，被人欣赏？”
当时莫皑的眼神可怕，他浑身发抖，什么也没说出来，然后就记得莫皑忽然冲他笑了笑：“没关系。我知道了，你不是那块料。”
那块料……是哪块料？像前辈那样？
他连着做了好几天的噩梦，想过辞职，但看看薪酬，没放弃这来之不易的职位。
并且从那天起，莫皑就再没说过奇怪的话，他也一直觉得当时是错觉……直到今天，莫皑笑着望酒店某层楼的某扇窗户，并问他话时，他又想起了莫皑当时问“你喜欢娃娃吗”的眼神。
“是啊。”韩鸣说，不让大滴的冷汗从额角流下来，“怎么会有人在白天亲热呢。”
莫皑视线一顿，投向他：“韩鸣助理，你真的很不是那块料。”
“抱歉……”韩鸣知道自己答错话，这时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径直对上莫皑的视线，“那如果是郁知然前辈的话，会怎么回答呢？”
似是没想到韩鸣会这么说，莫皑唇角轻轻牵起：“你学不来他。”
小郁的话，应该会干净利落地拿起行程板，抿着漂亮弧度：“莫先生，您觉得碍眼的话，我会提醒酒店的人让他们拉上窗帘。”
他的眼里会闪着星河也不及的璀璨。
然后附耳低语：“亲爱的，听说最近你饮食不规律，我特地做了爱心便当。别因为他们生气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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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皑和祝黎的确有修罗场，但不是现在，后面有个超大型的，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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