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采臣看到那一块快东倒西歪的墓碑，特别是当燕赤霞指着其中一块墓碑让他看的时候。
他看到了聂小倩的名字被刻在墓碑上！
“现在你相信了？”
可宁采臣却无法理解：“她是鬼，为什么不杀我？”
这一点连燕赤霞也有些疑惑：“我也不明白，可能你还有利用价值！”
“我有什么利用价值？”
“这个只有鬼才知道！鬼也学人一样，为了利益互相利用，趁天黑之前你快点离开这里！”
“那你呢？”
“我不走，人的世界太复杂，又是非难分，跟鬼神在一起，黑白分明，反而简单！我留下，你快走！”燕赤霞拍着一块墓碑说着。
宁采臣终于明白了真相，他跑着下山，可是一卷画轴却掉落了下来。
那是小倩的画，他本不想理会，可却又忍不住回头。
燕赤霞突然又说：“我想过了，你还是留下吧！”
“留下来那些女鬼会来害我的！”宁采臣说道。
“我就是要利用你来引那些女鬼出来，我要彻底铲除掉她们！你留下来，她就会找你！”燕赤霞说着，拿出一个铃铛来递给宁采臣。
“到时候，你就摇这个铃，我就会出来救你！”
“你是想利用我杀小倩？”
“不错，最近她们对我很不满！也容不了我多久了，这个妖怪法力很高，能不能替天行道还不知道呢。”燕赤霞说着。
“你对付的了她们吗？”
“你放心，邪绝不能胜正！”燕赤霞掷地有声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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