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藤又说,“其实摆棋局也能赚不少啦,我一个人看不过来,我们有没有多余的人手啊。这城里可以摆棋局的地方还算多,有十来处呢,一天少说也能赚个千百块,不比卖菜少。”
“人手?”阿飘有点为难了,“好像暂时没有,但你若是需要,我可以买些回来。”
棋藤一愣,“不,不用了,我再想想办法。”
松荫在这时突然说,“老大,还记得那些纸人吗?”
“嗯?”阿飘反应过来,“你是说见微小店买来那些?”
松荫:“是啊,那时候老大买了挺多纸人,我一直用现在的躯体,那些纸人就用不上了。我看那些纸人和主持比赛的龙芽姑娘好像是同一种,可龙芽姑娘既不是鬼,看起来又与我一样鲜活,是用了什么术法吗?”
“你倒是观察入微。”阿飘笑着说,“可惜这当中的差别大了。龙芽、雅玩与沈见微一样出身妖族,妖族的事情说起来复杂,以后有机会再讲给你听。龙芽等纸人之所以能成为一个个姑娘,皆因沈见微的原因。”
阿飘看了眼小扫帚,“指不定小扫帚能成精,也是沈见微长久栖息在此的原因呢。”
小扫帚:“掬月镜?”
阿飘:“没你的事,乖。”
“好吧。”小扫帚塌下扫帚毛,认真听了起来。
阿飘继续讲道:“我买来的小纸人确实与龙芽、雅玩系出同源,可那纸人中可没有魂魄,虽说看起来像人,却只能做一副躯壳,想与她们相提并论就差远了。”
“足够了足够了!”棋藤说,“到时候我们就摆个摊子,立个‘聋哑人’牌子,再放个二维码,只要教会这纸人几种下法,让他们能动动棋子就行。”
阿飘:“这倒是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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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藤拿了一堆小纸人,心满意足去训练纸人了。
小扫帚怎么也不肯回去面对吴成努那个变态,非说要和大人一起,也就留了下来,寻了个角落靠着睡觉去了。
松荫又回到院子里,坐在榕树下继续思索他的信念。
阿飘则回了屋里正打算睡觉,不过,这才刚躺下,被子都还没拉上,院子里又传来“咯咯”的声音。
怎么说也听过几次,阿飘立刻就知道来的是谁了,是蓑羽鹤。
但她觉得有点奇怪,她又没召唤,虽说被她召唤过的生物会和她有一定的关联,比如像小扫帚这样,在一定范围内可以根据那微弱的关联定位到她在哪里,可蓑羽鹤不一样啊!
那时松荫的随口胡说可不是假的,这蓑羽鹤根本不是无主之物,极大可能是仙家饲养的。
她召唤蓑羽鹤来帮忙已经要担忧是否会因此引发什么事端,更不可能和蓑羽鹤签下契约。
既然不签契约,也不像小扫帚一样饮了她这躯体的血,那蓑羽鹤,按说不可能还会再来找她。
毕竟鬼生来低贱嘛,别说仙家了,妖族都比他们地位高些。
带着这样的疑惑,她爬起来打开屋门出去。
院子里,松荫正亲切地拿着蔬菜在喂蓑羽鹤,蓑羽鹤咯咯咯的,吃的高兴极了。
阿飘往四周看了眼,寻思着该给这院子起几个阵法,不然这大半夜的,又是扫把发声,又是小猫变人,还有鸟大半夜不睡觉咯咯的,扰民不说,让人疑心她是什么违法犯罪分子就不太好了。
松荫倒是来者不拒,不知是他本身亲和度高,还是那具木头身体的功效,蓑羽鹤本性害羞,一般见了人就躲,所以又名闺秀鹤,虽然这屋里就没一个是人,可那鹤竟然往松荫身上凑。
阿飘叹了口气,朝蓑羽鹤说:“小宝贝们,你们又有什么事啊?”
蓑羽鹤们不仅没理她,反而扑棱着翅膀,做出一副要飞的样子。
松荫和她交换了一个目光。
阿飘退回屋子大门处,扑棱着的蓑羽鹤再次安静下来,只是好像被激活了某种程序一样,一雌一雄两只蓑羽鹤分了开来,一左一右,绕着整个小院走了一圈。
阿飘纳了闷了。
走完的的蓑羽鹤又来到松荫边上,朝他讨了几口吃的才走了。
阿飘和松荫面面相觑。
阿飘:“今天这院子挺热闹。”
松荫:“……好像确实。如果老大继续召唤,以后应该会更热闹的。”
“好了,你也早些休息。”阿飘朝松荫说,“修炼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这木头躯体终究是木头,你又不是木头成精,用久了还是会有损伤,改天有空得去趟见微小店,让他们给你保养保养。”
“是,老大。”
就在这时,一束光芒斜斜飞入,正巧插在阿飘面前的石地板上。
松荫定睛一看,竟是一块令牌。
阿飘脸色煞变,只见她手上结印,令牌随之消失,地上凭空出现一团黑气,虽然夜晚,黑气却也格外显眼。
而团在一起的黑气中,隐约有红色血丝一般的痕迹,松荫看了许久,才发现那血丝游走之间,是在写一个字。
危。
松荫头皮发麻,“老,老大。”
阿飘看着那血丝般的痕迹消失,突地笑了,“松荫啊,有兴趣去鬼市走一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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