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
这是斯蒂芬看到这个法术的第一个下意识反应。
随后他就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李文法师此前并没有学习过这个法术，这是他第一次学习并使用这个法术，否则他不会找自己讨要法术卷轴。
并且第一次学习并使用的他，就同时让这个戏法展现出了它在一般法师手中不能同时出现的两种特质——声音和影像。
而这，不过是在他刚才说话间的功夫。
果然不愧能够闯下如此大名声的李文法师，于这种细微之处，就能展现功夫。
然而，这还只是法术本身应有的展现，换一个专修幻术派系的三阶法师来未必比李文做得差。
“那么……如何区分敌我呢？”
“这样？”
李文心念微动，小狮子四爪伏地，看向面前的几人，小嘴一张，发出“嗷呜”的威猛呼声。
博斯韦尔和他的副官当即便陷入了某种怔神的状态之中，双眼发直，显然是陷入了判定效果之中。
至于斯蒂芬本人……压根没有感受到小狮子表现出来的威慑。
不是因为他的魔力高超而直接豁免了法术效果，而是因为……李文的小狮子压根没有对他展开威慑。
“这……”
谨慎法术：施展一个让其他生物进行豁免的法术时，你可以让其中一些生物免受法术的全额威力。你指定的目标生物其最大数量等于你的魅力调整值（至少为1），而被指定的生物将完全无视法术的豁免检定。
李文冲着斯蒂芬微微一笑，“这应该是很基础的东西吧？”
该您了。
李文的微笑中只有这么一个意思。
他想看看这位至高法师对于这种普通的戏法，能够拥有怎样的特殊领悟。
而很显然，这位至高法师并没有这个意思。
“好可爱的小狮子捏~”
听着身边姬儿的小声嘀咕，斯蒂芬明智地选择了不再班门弄斧，或许这位李文法师就是专修幻术学派的专家？
那么不如换一个方面，一个真正的大法师，应该是一个全才，而不应该沉迷于某一个领域死钻牛角尖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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