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见她面色复杂，燕司寒关切地问道，又见其脸红到了耳根子，一时更觉得奇怪。
“可是不舒服？”
不说话还好，这一问，林娇娇整个人都跟烧开了的水的一样，她真的想原地消失。
她别扭地转头看向他，随后道：“燕司寒，你……能不能陪我玩个游戏？”
“嗯。”燕司寒没有任何犹豫地应了下来。
见此，她赶紧道：“你闭上眼睛，没我允许不许睁开，好不好？”
“好。”
就这样，燕司寒闭上了双眸，知道燕司寒守信，林娇娇放心大胆地起身，随后将男人拉着站了起来。
伸手就开始解圆领袍，在此期间，男人没有睁开过眼睛，任由她来胡来。
所幸只是一个拇指大小的点，冬日里的圆领袍相对厚实，也没有渗透下去，于是将衣服抱着，说道：“燕司寒，你先回去吧，明天我让人把衣服给你送去。”
说罢又赶紧去拿了挂起来的披风，完全没有注意到男人已经睁开了眸子。
她穿着浅色裙，一点其他的颜色便显得很极其显眼。
在她回过神时，燕司寒已经走到她跟前，接过她手上的披风，又将披风挂了回去，反而吩咐外面的人打热水进来。
……
一切收拾妥当后，林娇娇已经红着脸在被窝躺下了，将半个脑袋都埋在了被子里，只露出一双透着水光的眼睛。
燕司寒没有离开霜华居，反而坐在床边手里端着一碗红糖水，汤匙在他手中，正轻轻搅拌吹温。
她是恨不得燕司寒赶紧离开的，可他不走她也不能主动赶人家。
“来。”男人一只手便将她从被窝里带了出来，随后开始细心地给她喂红糖水。
她只是低着眼眸喝着，一点都不敢拿正眼去看他。
一碗红糖水喝完，燕司寒将碗当到雪梅端着的托盘上，雪梅很识趣的退下，顺道将门给关上。
林娇娇又赶紧缩回了被窝，他什么都知道，可他什么都没有跟她提，气氛反而有些怪异。
就在她觉得他应该走时，他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反而宽衣躺在了她的旁边，她不得往里挪了挪，想问什么，却也没敢问。
直到男人将她搂在怀里，她才一脸不解地看向了他。
在她头一次来时，便有教养嬷嬷告诉她，月事是被视为肮脏的象征，来月事时不可与夫君同房而眠，这是自古的定下的规矩。
燕司寒应该知道她来了，为何一点都不避讳？
见她疑惑的样子，男人轻轻抚摸她的头发，温声问道：“可是难受？”
由于还有些愣神，她下意识地点了点头，随后反应过来又赶紧摇头。
忽然间，她觉得小腹暖暖的，是他的手在给她捂着，温暖得让她意外。
燕司寒只是轻吻她的额头，哄道：“乖，好好睡一觉。”
“燕司寒……”她想说什么，却不好意思开口。
她记得以前她偷偷摸摸地告诉燕司寒来的是很痛，那时她倒是不觉得害羞，如今长大嫁人了反而羞于启齿。
很难想象当时燕司寒心里在想什么，在事后给她送来了红糖，又给她送了一些补汤，还嘱咐她好好歇着。
从那时候，燕司寒便格外地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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