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意间掠过一片柔软之地,南无双只能逃离的楚门。来到财叔家,财婶顿顿大鱼大肉,让南无双乐不思蜀,这小日子过得太惬意。
只是让财婶疑惑不解的是少爷这口味?
鲜美的鸡汤中要加入一大块臭冬瓜,一尾鲜鱼要塞满臭豆腐。
这还能是美食吗?
财婶心念百转五味杂陈,难道是那一棍……
这万般苦楚南无双也只能默默承受,谁让神薯对自己有再造之恩。
趁着财婶忙乎,村里田头皆是南无双的身影,挑着一担担大粪在田间穿梭。
不出几日,南无双的善举美名扬,村中大婶直夸这孩子勤快!
“主人,你满身屎壳郎味何时休?”
南无双不觉一怔,没想到老刀刀语竟然能如此精辟!
“老刀,你至今还在刀郎处徘徊就是缺少屎壳郎味。”南无双眸子充满着诡谲:“你还记得突破刀郎时那味吗?”
“果真如此?主人,我去去就回。”老刀豁然跃出袖口,化作一道银光。
“你……”
南无双瞬间无语,这老刀也太实诚。
哎呀!不好!
莫非老刀是想跳入那坑……
南无双瞬间涌起阵阵恐慌。
正当南无双惶恐不安时,腹中沉寂多日的神薯豁然涌动。
薯藤上又抽出新芽,呈现出勃勃生机。干瘪已久的神薯此时饱满滑润,散发出耀眼的光泽。
不负自己多日的熏哄,终于焕发生机。
浓浓酸楚袭上鼻端,此时没有欢颜,南无双只有一股心酸的沉静。
“少爷,怎么又在田间挑粪?”财婶掩着鼻:“好大股味。”
“财婶,莓千张烧肉好了?”
“还炖着,是有位姑娘找上门来。”
姑娘?楚蓉蓉?南无双悚然一惊。
“财婶,能说我不在吗?”
“那姑娘真是漂亮,我告诉她你就在田间。”
哎呀!难道还来上门抢亲?
几步之遥,南无双顿觉宛如万水千山。
“谭芷逸?”南无双紧锁的愁眉顿时舒展:“谭门难道还想重续姻缘?”
南无双顿觉自己凄苦含悲,前世被空姐抛弃,异世重生又被谭门退婚。
“哇……”谭芷逸扑进南无双怀里,噙满眸子中的泪珠夺眶而出。
南无双胸前瞬间被一片柔软填满。
这朗朗乾坤,孤男寡女……让以后自己如何明媒正娶?
谭芷逸抬起那张惨痛决然的脸:“我爹被杀了。”
南无双笑容瞬间凝固:“什么?谭无缺死了。”
“何人所为?”
谭芷逸娓娓道来:“我二叔谭无忌,还想嫁祸于楚门。”
南无双如坠冰窖,晋城四大家族谭门掌门被杀,必引来腥风血雨。
“谭老四竟然是血踪门的长老?”南无双眉心微蹙,隐隐不祥之感袭上心来。
自己苦苦寻找的蒙面人鬼手竟然是谭老四,薛承眼眸中泅散开一抹杀戾。
“我谭门早已被血踪门所掌控,我爹与谭无忌都是他们傀儡。”
“帮我找到溶洞,我要替我爹报仇,重新夺回谭门。”谭芷逸雍容语气中透着磐石般的铿锵。”
“你们谭门掌门代代相传的秘密我怎么能知晓?”南无双一脸肃穆:“你不怕引狼入室?”
几许沧桑在心头,谭芷逸疲惫的眼底涌起淡淡的淤色。
万千猜疑顷刻间化为一眼清眸的凝望:“你不会!”
南无双眼神闪躲,心中漾起一抹甜蜜。
“平日里你爹提过吗?”
“我平日里与我爹说不上几句话,但今日我爹却和我唠叨个没完。”
“反常之举,必有端倪。”
“他让我刺绣绘画要精通,不能只顾舞枪弄棒。”
“你家谁精通这些?”
“当然是我娘,她生前还是江南绣坊的绣娘。”
南无双恍然间略有所悟:“可留下什么?”
“她那些刺绣与字画都收藏在东厢房我屋里。”
“难道这就是秘密?”谭芷逸眼前豁然一亮,郁郁心绪化为乌有。
“千万不要再回谭门,天黑我去取来。”
血踪门的一帮鬼魂已悄悄潜入晋城,一抹不见踪影的肃杀悄然来临。
南无双顿觉自己犹如一叶扁舟在浩瀚的夜,缓缓前行。
夜色笼罩大地,只留繁星点点。
谭门外依然肃静,谭无忌带着一帮家奴将谭府翻得一片狼藉。
一块块青石板被撬开,一堵堵墙被凿开,谭门院落满目疮痍。
就差掘地三尺,可还是一无所获。
谭无忌心中惊恐骤然而至。
溶洞之秘无法寻到,不要说掌门之位,就是连老命都要呜呼哀哉。
谭无忌掩不去眉间淡淡哀愁,他知晓鬼手那张狰狞的面孔已到了忍耐的极限。
此时,谭门的琉璃瓦上闪过一道身影,犹如风中飘摇的叶,起起伏伏。
东厢房谭芷逸闺房,南无双悄然潜入。
屋里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着名人法帖,并摆着数十方宝砚。檀香木架上悬着一个白玉比目磬,旁边挂着娇黄玲珑的大佛手。
精雕细琢的镶玉牙床,锦被绣衾,帘钩上还挂着小小的香囊,散着淡淡的幽香。
南无双迷离在淡淡的幽香中,黯然一笑,这哪是什么闺房分明是间香房。
有银子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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