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太安眼角抽了抽,微笑道:“二位请便,一步...”
“......”
“一步,别想了,我们走吧。”
话音刚落,两人还没转身,杨廉又突然开口道:“陛下,覃公,能不能请你们先不要回宫,在前院等我片刻?”
章太安怔了怔,眼神中有些莫名的意味,没想到杨廉真的相信了自己先前跟他说过的话...这样也好。
“当然可以。”
杨清看着两人消失在视野之中,低声道:“你好像有些敌意?”
杨廉眼睑低垂,“我说得直接一点吧,也不浪费圣子的时间。”
“好。”
杨廉沉默片刻,“我哥是不是已经死了?”
杨清眼里没有太多意外的神色,“他死了,但又没死。”
杨廉并不觉得他语无伦次,默默的继续倾听。
“他的灵魂死了,但他的肉体,还站在你的面前。”杨清伸出右手,试着搭在他的肩膀上,“我来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杨廉目光微颤,低声道:“他不是你杀的...”
杨清摇头道:“我不知道。”
“你也许应该编一个谎言。”
“我觉得我说谎的话,应该瞒不过你。”杨清淡淡一笑,道:“覃一步是你的师父?”
“是。”
“我发现他看不到我,但你能看。”
“我并没有忘记仇恨。”杨廉轻声道。
“我明白,我是欣慰你的成长,你哥哥在九泉之下知道后,也会开怀大笑。”杨清轻叹一声,“能不能告诉我,他们跟你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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